此时，时间已经是夜深。

我靠在办公椅上，闭上眼细细回想起和柳柳还有单凌接触后的每一个细节，不知道为何，越想，越隐隐觉得哪儿不太对劲。

出于职业习惯，王小水已经把我们所查到关于赖鑫的资料封存，并且放入了办公室的保险柜里。

见我一直在发呆，她走过来推了推我的肩膀嚷嚷道：

“好好的发什么呆，赖鑫的事，你没和柳擎提起？”

“没来得及，他太忙了，等他处理完帝都的事儿，回来再说吧。”

我微微叹了口气，随后站起身来，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眼睛，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景，心莫名有些慌，右眼皮也突突跳了起来。

“已经半夜三点多了，我们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得处理别的事儿。”

王小水走过来拉拽着我说道。

我一看手表，这才发现竟已经到了后半夜，即便现在回家也睡不了多久，我于是懒得折腾，便对王小水说：

“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晚点过来，我就留在这里，把我们剩下的工作做完。”

王小水知道我的个性，一旦投入工作便是全身心的，所以她懒得劝我，安慰似地拍了拍我肩膀之后，便很快拎着包离开了公司。

偌大的办公室里，顿时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关上办公室的门，又对着电脑整理了两个小时的资料，终于在黎明快要到来的时分，再也支撑不住趴在办公桌上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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