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夫人的兄长名叫王忠立, 大概四十多岁,蓄着一撮时下文人常有的山羊须,配着浓眉大眼国字脸, 看起来一派正气。
苏苒之观察到他右手食指与中指侧边有明显的茧子, 看起来应当是经常拿笔的。
听了妹妹的话后,王忠立明显愣了一下。
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他都想摸摸自家妹子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什么苏长河, 别说镇子里, 兴阳府都没这么一号人物。
那位夫人名叫王鸢, 夫家恰好也姓王, 暂且称呼她为王夫人。
她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之辈, 见兄长面色怪异的看着自己, 当即改口:“是我记差了, 应当是我夫家那边的人,二哥莫怪。”
活到这个岁数, 大家心思都是百转千回、弯弯绕绕的。
王忠立自然看出妹妹这话说得口是心非, 但他并不打算细究。
毕竟父亲刚过世,那边丧事还没办完, 面前又是大伯的坟头,周围还有一堆冰冷的坟包。
在这种地方探究偏玄学的问题, 让人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你先给大伯上香。灵堂来了人, 我去招呼一下。”
王夫人:“……”亲哥就这么把她一个人留下了。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少年时她跟二哥哥比较亲。
但如今怎么说都接近五年没见了, 举手投足间尽是陌生和客气。
可只要一想到小时候出门会给她带礼物、买糖葫芦的二哥哥现在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留在坟地里, 王夫人心里还是有几分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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