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钱氏趁着给兄弟俩添酒的时候, 说了一段她新打听的传闻。
先说了那道观与妇人避孕汤药的私隐,然后说起田佩蓉在那沈家的死了后,有段时间跟定海伯爵府那位风流二公子过从甚密, 只不过那位公子比田佩蓉还小了五岁, 家里有妻有妾,自是一段风流不能成事,过一过甘露解渴的瘾头罢了。
成培年听愣了,刚要斥责嫂嫂胡说, 可是他自己马上想到,他就是在定海伯爵府的酒宴上跟这田佩蓉重逢的。
那位定海伯爵府的二公子也是位仪表堂堂的美男子, 长得是田佩蓉喜好的样子。
若是那田佩蓉曾经跟那位二爷厮混时知道吃汤药避孕, 可遇到了自己却不避了, 这是遇到了合适的冤大头了……才说得过去。
她就是存心怀孕逼着自己休妻, 好迎她入门, 结果因为太急,药性未散, 以至于连累了腹内的孩儿!
以前借着田家的东风自己仕途还顺的时候, 成培年倒没怎么费心去想, 可是后来因为盐税案, 陛下重重责备了慈宁王府一系后, 却也没有提拔他这个经手人的意思。
反而在慈宁王府一系的反击疯咬里,他糊里糊涂地犯下了包庇田家子弟构陷皇子的罪名,差一点就被革职查办。
至此,他才明白儿子成天复跟自己说过的话――田家这是拿了他这个半路的女婿当扫路的扫帚, 过桥的踏板。
这被牵连的余波渐止, 成培年近些年才算是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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