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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然说得胆战心惊,隐锐也是诚惶诚恐,同时疑惑不得解:“爷,您说容姑娘哪里来的消息渠道,怎么好像她啥事都知道一样?”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商陆的反对简直是漠然:“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话不奇怪,放爷你的身上也不奇怪,奇就奇在那个人是容姑娘啊。
容姑娘就一没权没势家族不疼长辈不爱的小可怜,知道那么多事就不怕哪天被人给咔嚓了吗?!
哦,他忘了,就容漓那暴脾气,她不把别人咔嚓了都是给面子的了。
隐锐忧心忡忡:“爷,您说容姑娘这样怎么办才好?”就这脾气,要不是有他家爷兜着,早晚要出事的。
商陆瞅了他一眼,表情挺无语:“……”
“你和隐殇留下,我出趟远门。”商陆捏了捏鼻梁,丢了茶经向后一靠,慵懒随意。
“现在?”连隐殇都不带?“那外面……”
“让他们守着。”商陆闭上眼睛,声音突然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找个大夫来,我病了。”
……
信阳世子突然病了。
听说是旧疾复发,外感伤寒,会传染,连探视都不得上门。
文帝听说后颇为焦心,一连指了好几个太医去瞧,太医们的回话大同小异,都说会传染,少探视,要静养。
文帝也不知信没信,反正他没法上门来验证,只得每日派太医轮流上门诊治,传到不知情的人耳朵里,都道信阳世子何德何能,得皇上如此圣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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