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薰衣说,我的眼睛都是血红的,头上不停的流血还疯子一样的跑,跟厉鬼似的。我不开门也不叫人,谁敢上前我就提着木棍一阵乱打,不让人接近安宁。后来请来了大夫,我在门缝里看了半天才给开了门。大夫看诊的时候,我举着棍子杵在一旁把大夫吓个半死。
那些事我还是有些印象的,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我就是觉得特害怕,像个惊弓之鸟,好像谁都会伤害安宁一样。
我在安宁床边守了几日安宁才醒,我的神智也总算清醒,但是那根木棍我藏在床下,好在鸨妈妈再也没来。老鸨撤了安宁的职位让他看病,别没事发疯。
我求之不得。
安宁看着我,好半天眼神才对着我:“去把你的伤包一下。”
我照顾着安宁根本没空管自己,头上的伤口早已结痂,血粘着头发一溜一溜的。我怕安宁担心草草梳洗了一下。
“这什么时候弄的?”他指着我的手腕问?
我才发现手腕处有一道一寸长的口子,“好像进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瓷器割的吧。”
“不小心。”安宁怪我。
安宁伤在背上,道道血痕深可见骨。他背上本来就有些伤疤,如今却没了一片完整的肌肤。老鸨力度掌握的极好,又能让安宁长记性又不要了他的命。
安宁趴着睡不着,只能侧躺,他还不能下地,维持一种姿势总会累。我心疼不已,常常抱着他,让他靠着我睡,安宁睡的很熟,我却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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