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莫帆照顾，可纪梦唯还是把刚才吃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怎么又吐了。”

“对不起。”纪梦唯像做了错事情的小孩一样低着头。

“为什么要道歉？”他只是替他辛苦而已，好不容易吃了又吐了，“再吃点吧，这次要把药一起吃了。”

“···嗯。”

莫帆是一点一点地喂给他吃。纪梦唯这一次吃得特别慢，可总有吃完的时候。

莫帆解开药包，拿了杯水，递给他说;“呐，吃药了。”

纸张上散发着苦药的味道，纪梦唯看见那白色的大小不一的药丸下意识把身体往后仰，他现在已经想吐了，可他拼命地忍耐着。

“怎么了。”莫帆不解，纪梦唯为什么一直盯着药丸看。

纪梦唯往小枱上看了一遍，接着嘴角向下说：“没有。”

“没有？没有什么？”

“···不，算了。”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睛，淹没在黑色的影子里。

莫帆正色道：“你是想要什么东西吗？如果是，请你说清楚。”他跟他相处的时间不多，并不是很了解他。他希望他能坦白点，而不是这样将将就就，这样他永远也不能知道他想要什么。

纪梦唯张开嘴，不知道怎么说，而莫帆板着一张脸，两人莫名地在那僵持着，就在纪梦唯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管家上来了，因为点滴差不多打完，他是来拔针的。对此纪梦唯有些高兴，他真的害怕莫帆又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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