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风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原本完美无缺的计划也都随之抛诸脑后，只是双眼空洞地看着死去的亚歌，全身被定住似的动不了半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空气中一片沉默。

“抱歉，你救了我和青澜，我却没本事救你……”宁蕊静静的抱着怀里渐渐变得冰冷的身体，眼里满是深切的愧疚和自责。

“我跟你们拼了！”出乎所有人意料地，景明拉着春和居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很显然随着时间的流逝，药效已经渐渐退了下去。

“不好！快退！”沉浸在悲伤中的亚风如梦初醒，立刻拉住身旁的亚颂向门外冲去。

“站住！”景明强提一口气，刚想追出去，却被宁蕊挥手拦下：“亚歌不会希望我们杀了她两位师兄的，看在她的份上，算了吧。”又看了看青澜，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

“是。”青澜恍惚地点点头，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别管他们了，还是先把亚歌……葬了吧。”

将体内残余的药性用内力驱除殆尽，四人才离开山洞，将亚歌的尸首葬在了这凌云绝顶。

或许只有终年洁白的凌云峰，才能配得上那个干净的灵魂。

看着眼前新建的坟墓，翊雪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惑：“她不是一直在上山采药吗？怎么会去石室？”

“亚歌虽然没什么心机，却也并不傻。她一定也早就注意到不对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青澜想起在客栈里的种种，又是一阵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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