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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渊，我知道能猜到你想什么。”

星空途中，方尔亦放慢了速度，与律渊和华越融平行，“你也别觉得我心狠手辣，这些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还之。当年你说过不再利用我，也不会出卖我，我信你。今天我也可以同样对你，对华大师承诺，只要你们二人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们。”

律渊默然点头，“我也知道，但就是这心里不太舒服。”

方尔亦：“那我就没办法安慰你了，修行界的残酷，你没体会过，但你却是亲眼看过，当年在法华星，你应该记得我这个小人物是如何被你称之为阴人的人如何对待的，若非我还有点自保能力，我还能活着吗？光暗界，域外星域...你都在经历，希望你能理解。若你实在看不过眼，我也不会勉强，总之，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不负我，我便不会负你。”

律渊闻言，深感方尔亦这番话的含义，摇头道：“我也知道那些人该死，但我就是...”

“哎呀，不就是见到人被飞蚁吃了不舒服嘛。”

华越融打着哈哈道：“这有什么的？你是没见过野兽啃食，那更恶心，保你三年不想饮食！”

“诶...你这样一说，好像是诶，我之所以不舒服，好像就是...”

律渊忽然感到腹中翻腾，飞到一边干呕。

“这种贵公子，就是每吃过这样的苦，我给你说...”

华越融笑着指了指一旁的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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