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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成业的话很明显，就是在赤裸裸的卖儿子。

贺译瞪大眼睛看着殷成业，垂在身侧的手紧握。他现在特别想狠狠的揍他一顿，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同时贺译也替殷羽澜感到悲哀和同情，他在想，等这次的风波过去了，他就认殷羽澜当干弟弟，好好的疼他，这小朋友太缺少疼爱了。

正好他一直以来都想要个听话乖巧懂事的弟弟。

殷羽澜停下脚步，看着殷成业的目光无波无澜。

他虽然有自闭症，但不是傻子，相反的，他一直都看得很明白。他这个爸也只是和他有血缘关系这一层面上的联系。

仅此而已。

所以他早就不伤心了。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殷成业看着殷涟问。

“滚！”殷涟怒吼一声，看着殷成业的目光极具攻击性。

殷羽澜眼看着马上就要跳楼了，他竟然还有心思跟她谈这些？！

“你，你竟然让我——”

“滚！”

殷涟再次打断殷成业的话，“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别在打我钱的主意！否则，再有一次，我保证会把你还有你——”殷涟说后面的那个‘你’字的时候，目光转到了曾雪蓉的身上。

“把你们最心爱的女儿，送进局子！”

殷涟每一个字都冰冷无情到极点，让人听不出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殷成业和曾雪蓉心里平衡起来，一个亿和殷雨函谁更重要？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一个亿他们很难得到了，所以也没有就这个问题比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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