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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雍能感觉到巴图对她有些不一样。
这是直觉。
巴图会长时间地看着她,目不转睛。是在看她,又仿佛是在透过她看别的什么人。
时雍弄不懂,但去巴图汗帐,她十分小心,不敢出半分纰漏。
也许巴图至今不知火烧大营的人就是她,从来没有问过此事,叫时雍过去,也没有那些让女子害怕的侵犯举动。
巴图只是很喜欢看她。
尤其喜欢看她针灸。
为此,他还特地问时雍,能不能为来桑针灸缓解疼痛。在得到时雍肯定的答复后,巴图大汗下令把来桑抬到汗帐,让时雍在他面前,为来桑针灸。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时雍针灸的手法,目光近乎痴迷。那目光看得时雍汗毛倒竖,肌肤发紧,也看得来桑害怕。
来桑觉得自己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工具。父汗的视线根本就没有落在他的身上,也并不是真的关心他痛不痛,父汗仅仅只是在欣赏他被扎针的过程……
猝不及防得到父爱的来桑,被抬过去扎了两天针之后,痛定思痛,对时雍道:
“你说我父汗,是不是看上你了?”
时雍吓了一跳。
尽管她内心也有这种想法,可巴图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说,这让她心里又有旁的疑惑。
如今来桑提及,时雍皱了皱眉,“二殿下伤还没好,又管不住嘴了。”
来桑像在思考着什么,没听到时雍的奚落,自言自语地道:“不对,父汗从未临幸过男子。难道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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