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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正当夏日阳光炽热的午后时光凉风习习的假山流泉边凉亭内,我和女孩儿们正在享受着下午茶的片刻安逸。
长了大了不少的猫咪薛定谔,也十足困倦的将身体拉老长,四脚朝天耷拉着爪子在假寐着,惬意的尾巴尖在凉风中一翘一翘的。
而抱头蹲已经熬不过困意,带着小嘉迦去午睡了。
只剩下穿着宽松长裙,而老有些不自在的三枚,也抱着宝剑在躺椅上慢慢放松了下来。
而颇为心情欢快的小妇人湄湄,也正在给我唱轻轻唱着来自广府的新词小曲。
“迟迟春日弄轻柔,花径暗香流。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有人来,袜剗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真是好词曲……”
我不禁轻轻拍节赞叹道,真是把小儿女欲拒还迎的心思,给写的活灵活现了。
“却不知道谁人所作……““乃是李布政李公的女公子啊……”媚媚不暇思索的回答道。“这次正好随船前来探望的……”“却是很有才气的人物耶……”“也是和奴结伴同行的手帕交呢……”“颇有些照顾和便利,所以临别才题赠了这首词子……”等等,我这才反应过来,难怪有些熟悉的感觉,大名鼎鼎的易安居士,一代悲伤春秋的女文青典范——李清照,居然也在我的地盘上么,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毕竟,比起后世那些无病声音的女文青小布尔乔亚和小清新什么的,她可在才学格调和立意上远远甩出几十条大街,光是那种爱国忧民的情怀,足以秒杀大多数嘴炮党了。因此我隐约有了个想法,“那你可以抽空去回访和探望一番好了……”她应了声接着又轻快的唱了起来,却和声变成了:“平桥小陌雨初收,淡日穿云翠霭浮。杨柳不遮春色断,一枝红杏出墙头”听到这一处,我就忍不住噗嗤一声满嘴茶水喷了出来,呛咳着问道“这又是谁做的的词子啊……”“就是陆观察啊……”湄湄有些不明所以的应声道。“在广府替辛副使送娉回仪之时,有感而发的这首《春风得意马上作》”“于是,隔日就被谱成了传唱之曲了……”等等,我不由有些凌乱了,这不应该是出自南宋叶绍翁创作的七言绝句《游园不值》,小学语文课本上让人留下印象的内容;怎么还有陆务观的这个出处;但是我随机反应过来,呸呸呸,童言无忌,祥瑞御免。这一刻,就算他是另一个时空的大诗人陆游,这个时空的我重要副手和同僚,我也禁不住想打人或是当面唾他一脸的的冲动。这种危险的FLG能够随便乱立的吗。这“一枝红杏出墙头”,你这是夸人还是在咒你自己啊。不管日后是他还是辛稼轩家里出了问题,这都不是间接的给我事业添乱和增加麻烦么。“郎君……”然后就见她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和小心的问道。“后院的水阁里关的那个……”“哪个啊……”我不动声色的暗道,终于还是问到了么。“就是那个被宓儿用绳子牵出来的……”女孩有有些局促而紧张的“……是什么人啊……”“嗯,其实好孩子不要而不要理会这种东西……”我轻轻抱她横膝过头来,正视她的眼睛道。“她们是罪人,对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包括当面刺杀我,以及构陷和危害我的事业……“听到这里怀里的少女不由呀的一声身体颤了几下,却是本能担忧害怕地把我抓的紧紧。“然而我又不想让她们就这么轻易的一死了之……”“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留在我身边赎罪呢……”我继续温言宽解着,一边亲吻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湄湄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乖巧的顺势对我献出口舌来。这个插曲,倒让我想起了被遗忘的手尾,一个专门的箱子还在后院瞪着我去开封呢。于是,待到我重新空闲下来的时候。“阿秋……”我先是来到某个幽暗的房间,轻轻呼唤这某个名字。随着悉悉索索的细碎衣物摩擦地面的声音,一个匍匐的身影从地上一处用丝绸和缎子搭成,还散发着熏香和花精油,混杂着女性气息的精致“小窝”钻了出来。又手脚并抵的凑到我的脚边,用脸颊和肩膀还是有些生硬的做出,某种类似被豢养宠物式亲附和摩挲的习惯动作来。还有一条毛蓬蓬的大尾巴,随着她的动作而拖在臀后的裙摆下轻轻摇曳着,就像是活灵活现的真尾巴一般。虽然距离像真正的宠物一般,用尾巴来表达心情还有些差距,但这个显然代表着某种无法逆转的趋势。“,你又有所进步了……”我轻轻拍打着她单薄裙裳下的光洁后背和荡漾的臀线,算是某种鼓励和安抚。“告诉你个好消息……”“你有伴了,说不定还是你在博罗会的老相识呢。”我牵着一个皮绳,拉着一个老不情愿的,却在拘束器下不得不只能像只爬行动物一样,手脚抵地而行的女人。那个因为酷似李十娘而被当作了某种诱饵,承受了我一夜怒火的西贝货,也被我不动声色的安排带回来了。毕竟,我也没有浪费资源的习惯,她好歹是个漂亮的女人,只要采取一些必要的强制手段和安全措施,就可以继续使用下去的女人;只是她现在的状况有些不怎么好,身上湿漉漉的有些脱水的迹象,被蒙住眼睛还塞住嘴巴。因为被拉扯和勒紧的身体部位,还不由自主的发出某种微微的喘息声和呻吟,却因为无法言语而在嘴边滴下晶莹的液体来。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身上这套东西,可都是在阿秋身上反复实践过的成熟制品,在不过分伤害身体或是难以难以治愈创伤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制造痛苦之类的生理极限。“淑琪?……”阿秋习惯性的温顺表情上,果然闪过一丝惊讶和呓语。“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回应她的只有身体的挣扎和依依呜呜的不明高低声调。“呵……呵……”然后就变成些许回忆和缅怀的表情,以及情绪复杂的低声呓语“没想到……你也有这么一天……”“那就好好打个招呼吧……”我轻描淡写的扯了扯手中提绳,用脚尖轻轻戳了戳她的圆瓣。就见阿秋微微犹豫了下,就知趣会意的爬行绕过我脚边,探头凑到被拘束起来的对方股后,然后伸出了舌头……此中后来发生的种种委实不足为人道也。“你好污……你好污……你好污……”当宣泄了一番在战场上积累下负面情绪的我,哼着歌神张的那曲变调版《你好毒》,心满意足念头通达重新出来放开绳子的时候,已经在内室里留下溅了满地满墙的水迹,还有弥漫在空气当中的氨类与荷尔蒙混杂在一起奇异味道。但阿秋自然会把里面收拾干净,这也是我强迫性刻下的习惯和烙印之一;一个喜欢保持周边整洁的玩物,总比一个在污秽里臭掉的行尸走肉好;但从某种意义上说,阿秋只能算是个半成品。在当初惊吓过度导致的精神和身体几乎彻底崩坏了之后,又被用日常的强制行为和身体刺激,给硬是强行塑造回来的,初试调教的残次之作。因此,如果没有我的强制命令,她已经很难在人前切换成正常的情态,也无法在思维能力和判断上,为我提供更多的用处。在我也就勉强能够介于不怎么合格的宠物和**玩具之间。也就是说,虽然她基本思考能力和理智学识都还在,也能学习更多的新事物;却是因为受激过渡的崩坏反应,而用身为宠物的强制人格外壳给自我封闭起来。当然了,这也有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和伪装的手段,或是忍辱负重另有所图的很小概率;但不管怎么说;因为是我心情黑化之下,某种心血来潮初次炮制的一点纪念意义,在装上特制的狐狸尾巴之后,勉强可以拿出来装装逼格充个场面而已。现在总算又有了个新素材和玩具,可以作为心理学上研究和对抗过程的实验了。“暂时把她交给你了。”我把玩抚摸着她的毛茸茸大尾巴,和彻底湿透大腿裙摆的根部继续道。“正好好好交流一番……”“顺便教教她基本的规矩和日常习惯……”“知道该怎么做了么……”嘴巴还叼着根湿漉漉小鞭子的阿秋,低低的咿呜了两声在我脚边蹭了蹭算是某种回答。虽然是当作宠物和活的玩物来处理,但是在把弄和训练之余,偶尔也会让她跪舔什么的;只是咬一咬之后,不准吞下口服液,而涂抹在头脸上,作为某种专属训练的标识什么的。然后一切成自然习惯了后就水到渠成了。在她声嘶力竭的最后一次昏阙过去之前,我也从新来的素材身上得到了更多东西和间接印证的信息:比如她的真名姓李,叫淑琪,取义“恭淑如琪玉”的意愿,与原名辜念秋的玩具阿秋有过数面之缘,却是从属于博罗会中的另一个体系的重要人员,主要负责安东北面的活动和渗透。平时以几个老牌商会作为明面上的掩护,得以从容的出入诸侯藩家的后宅,而一边牟利和一遍贩卖消息;而在这次罗氏有关的一系列举动当中,似乎还牵涉到了北朝方面,所留下的后手和沟通渠道。而且,相比对所谓公孙世家的概念似乎一无所知的辜念秋,她对于换这个名字有所反应,也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只是在情绪激荡之下偶然失言的她,就死活不肯再多说下去了,是有欠调教和改造啊。不过来日方长,这起码已经有了一个开端和势头了。本书来自/book/html/16/16820/index.html<!--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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