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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转源气，楚恨离的手掌里燃起一团火焰，让漆黑一片的隧道勉强可视。楚恨离还没来得及开口，楚天酋长却率先道：“看来这段时间你吃了不少苦，而且你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数月以来，楚恨离带领着数百之众的族人求生，颇为感同身受地点了点头，“没错，人总是要成长的。如今回顾过去，也是品味出不少事背后的门道。”

“这些年你主张变革，试图推翻过去的规矩，不管是对是错，我都选择了竭力阻止。倒不是刻意为难你这年轻人，而是因为部落一直不太平。”楚天有些疲惫，便就地盘坐下来，“还希望恨离你不要心存芥蒂啊。”

“我知道，不过是在离开部落后才逐渐明了，倘若能早些看出，没准还能帮您分担一些。”楚恨离同样盘坐下来，侃侃道，“酋长大人，昨夜楚鹰来找你，是为了彻底接管部落吗？”

楚天眼中闪过一丝惊愕，没想到连这些都被楚恨离考虑到了，随即又点了点头，说道：“没错，等到这暴雪停下，他会召集所有族人举行祭天礼。他让我我在那一天禅位给他，并且当场自刎以助其服众。”

“您答应了……”虽是疑惑，可楚恨离心中却早有答案，所以语气中不掺杂丝毫提问的意味，反而更像在陈述一个事实。楚天酋长无力地点了两下头，“他以族人们的性命相要挟，我不得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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