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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陷入黑暗之中的宿舍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到处都是惨叫声和呼喊求救声，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恐惧却无处不在，蔓延在整栋宿舍楼之中。

当时的徐国栋站在楼顶，看着这一切，看着这被他身后的影子彻底笼罩的宿舍楼，看着这个他的女儿曾经跳下去的地方。

他看到了太多，那黑暗在这个宿舍楼蔓延，没有消散，反而变得愈发的浓郁。

“原来，我教出来的就是这些人吗？”

一种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淡漠的语气，徐国栋也不知道当时自己到底是怎样一个状态，徐婉虚幻的身影就在他的旁边站着，和他一起看着这黑暗中发生的一切。

他们站在这里，除了熄灭了灯光，在那个房门下弄出血液流出的幻影，让整个楼梯变成一个走不出去的循环，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做。

当然，也不完全是这样，所有的一切都是累积在黑影之中的恶意在蔓延，这些来自于这些人的恶意，来自于很多人的恶意，重新回到了这些人的身上。

她们是一个缩影，但是却也是一个整体。

这些看起来很是可怜的女孩子，并没有那么的可怜，或者说是在徐婉的眼中，她们并不可怜。

她活着的最后时间，这些人，这些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女孩，她们的冷言冷语，她们的冷暴力，她们的正义行为，叫嚣着为了死者伸冤，却将另外一无辜的人推进了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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