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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上好了菜，游戏继续进行。

轮盘继续准备转动，四石刚把手放上去，海昌他们有意见，“你等等！”

四石停下手里的动作，海昌说，“这牌得重新洗！”

一直没说话的夏舒芒开口，“我来吧。”

他拿过牌，右手三根手指扶住牌的短侧边，食指弯曲搭载排面，拇指控制。虽然包着纱布，但还是可以看得出他洗牌的流利动作。

在别人看不见的一侧，他稍加转牌，两叠牌被分配整齐。

接着，牌短侧的那边交叠，拇指一弯，侧边斜着对齐，慢慢向斜上方用力，两叠牌相互穿插进去。

他手往下一按，四四方方的牌像阅兵队伍一样有棱有角的躺在桌面上。

这种洗牌法叫做完美洗牌，很少有人会这么洗，因为斜对齐的时候很难做到完美插牌。

他修长白皙的手把牌放回原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坐回位置上。

柳曦和瞪了眼他，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夏舒芒不仅是想骚一把，他一定还想干点别的事情。

四石转动轮盘，轮盘指到了他。

果然没好事！

保险起见，柳曦和选了真心话。

问——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这种暴露的题对于柳曦和来说已经见怪不怪，他往后一靠，懒散道，“十七岁。”

夏舒芒喝了口红茶后缓缓道：“人渣。”

“人渣说谁？”

他不急不慢吐出一个字，“你。”

觉得自己很委屈的柳曦和：“人姑娘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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