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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冷眼瞧着她,却并不争辩什么,呼吸渐渐弱下去,瞧不出波澜,然而心底已然是愤怒到的极点,她幽幽问道:“流苏这般可怜么?我倒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弥补一二,你说她被罚了,又半个月不能来。到底罚了她什么?”
商闵月见她这样问了,嫌弃的回答道:“她挨了不少板子,可不得养伤么?半个月不能好还是轻的。要我说,姑娘连累了我们,便也连累了,可是后头的惩罚到底不能让我们背着,总该做点什么才是。”
寒酥心里痛了一阵,那姑娘从来都是尊敬有加,并不曾因为自己是平明而有半分的怠慢。皇宫处置下人,除了主子以外,旁人都是依照规矩办事,皇后治下有方,本来最忌讳宫人滥用权势。
“你且说说,我得做点什么才能免除连累的你们?”
商闵月喜道:“瞧姑娘说的,原本也不是连累的事。我们做奴婢的,谁不挨打?只是现下要紧的是赔上那杯子,还有安抚住流苏的家人,一家老小一年多也是几十两的银子,她奶奶又病重,只怕没有二三百银子是处置不下的,我与流苏相识一场,有时候却也爱莫能助。”
寒酥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疤痕,叹息道:“可是我自从村子里出来,身无长物,这可如何是好。”
商闵月作了一幅为他人着想的姿态,安慰道:“姑娘不要担心,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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