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刀子走偏，血染上苹果的尴尬的经验，季子欢走进厨房，却没有再要求亲自削苹果，消磨时间，看了看里面的佣人，只轻轻倒了杯水。

旁边的佣人瞥见他，随即露出一脸的紧张为难，怕他卷土重来，于是有些急，一句不失恭敬的话，吞吞吐吐的说了出口。

“少爷，那些……那些削苹果的工夫，我想，还是交给我来做吧……”

季子欢无奈的看了下她，对方脸上的紧张全然收入眼底里，他淡淡呼了口气，“嗯，麻烦你了。”

佣人闻言，愣愣的看着眼前人，他脸上的五官不是太像白子语，也就是她们会在季家，称呼做先生的那个人，但少爷有一些谈吐举止，却跟那人很相似。

正看着，没有错过他眼底的一抹若有所思。

佣人眨着眼睛，回过神来，由衷的说道﹕“在我们这些下人心中，少爷永远是少爷。”所以若是有什么需要，交给她们做就行了。

小奕永远是小奕——

听了，季子欢明显的顿了下。

隔了半晌，他微微动了下眉，话里多了一点叹息，似笑非笑的应了，“我已经不小了。”

佣人略带好奇的多看了他几眼，边拿过一旁的苹果，边八卦的问道﹕“对了，少爷有女朋友了吗？”

先生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有了小孩，那就是大少爷啊。

女……朋友？

季子欢缓缓放下了水杯，心里发紧，他也不知是因为自己的问题，还是因为佣人这样的询问，太过突然，他眨了下眼，“没有，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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