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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g婚一事就这么不了了之,殷白两家各自将亡者遗体火化,草草落葬。一切看似尘埃落定,但我始终悬着一颗心,眼中心上好像时时刻刻跃动着龙凤贴燃起的一簇火苗,不定什么时候就在心尖燎上那么一下,灼的人心焦魔乱。
神思一恍惚,手上就没了轻重,锥子径直戳进穿金的脑壳。穿金嗷的一声跳出老远,抱着脑瓜在屋中转圈乱窜,扎在他头上的锥子还拖着根长长的黑色棉线,随着他的上蹿下跳在身后飞舞飘荡。
唐可人在外屋柜上整理存货,清理出两只不知是哪个年头的上供用的口杯酒,掀着帘子问我要不要扔掉。
归海重溟枕着两手仰在一张老藤摇椅上,高高翘起的二郎腿随着藤椅的摇动一晃一晃。听说有酒,半睁着一只眼,冲唐可人勾手要来一只口杯,毫不客气的揭去包装。呷了一口,他吧唧着嘴,五官蹙缩成一团:“这是酒?哪个死鬼会喜欢这玩意?”
我翻了个白眼,极度嫌弃。唐可人是正儿八经经过我认可的免费劳动力,而归海这货纯粹是自己没皮没脸死乞白赖的赖在我这里的。理由是我们炸了他的棺材,致使其无家可归。
“别说我没提前打过招呼,早说了,我出场费很贵的!”从殷家回来的当晚,他一路跟在我身后不停的絮叨磨烦:“你看啊,我怎么着也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做人不能忘恩负义,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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