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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赵涵坐在院子里请程望舒喝酒，手中拿着一本书卓有兴趣的翻着：“南临是这个意思？”

陈望舒点头。

这本书是之前在废墟里翻到的。

虚云山的人走的虽然急，但是也并非是逃跑撤退，也是有条无紊的离开，所以，留下的东西着实很少，除了大量废弃的物品以外，很难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偶尔找到了这么一本手抄书，赵涵便拿着翻看。其中有记载了关于南临的故事，不免让他惊讶到啧啧称奇。

“想不到虚云山的来历居然传自天上啊，真是有意思！”赵涵一笑，看着天上的星光璀璨摇头，喝上一口酒。

“你不信？”陈望舒问他。

“呵，这世上真有这么神的事？那虚云山又怎么会被灭了？”指着天，赵含笑道：“你看看，天上有什么？有山还是有水？就那么一片云彩，那就是城吗？”

这天上繁星点点，一望无际，若说是山水，脚下这片山水已经是九天揽月，离嫦娥仙子最近的距离了。

赵涵这句是真不假。

天上哪来什么山水，哪来什么城市？

天空城吗？

“东王公，主掌东海方诸山，紫府洲，在虚云山的典籍里，稍有提过，被称为东华帝君，其名为缙云。”

赵涵喝了一口，不由看着陈望舒发笑，道家门类人还真就是道家门类，居然把这种虚化的东西奉若神明！

“倘若神明真在，那些年，母妃日日祈求，何曾盼到一点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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