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稀奇且不失身份的礼物,但为了表明自己的清正廉明,礼物又不能太贵重。正在都费神苦恼之际,漠北的蒙古军营内。聂士诚和他的几名标统正在讨论如何对入境的俄国士兵给与一定程度的打击。
漠北的冬天是非常难熬的季节,到处都是冰天雪地。零下几十度的天气,在野外撒个尿都得戴上刺刀,否则撒出来的是一条冰棍。得时不时的用刺刀把冰棍敲碎,手上的毛瑟枪连枪栓都拉不开,可想而知那恶劣的天气。
军营内被临时召集来的四名标统和聂士诚正围着一堆篝火讨论着什么。
“军门,这仗他娘的怎么打啊?兵部的那些人下的是什么命令啊?老子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愣是没看懂。”一名留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大胡子将军说道。
“是啊军门,跟法国人打的时候,我们几次请战都没批准,非得让我们在这鬼地方防着俄国人。俄国人真的入境抢掠了,兵部又说不能两线作战,得等先把法国人打败了。现在好了,法国人也被赶跑了,轮也该轮到我们了吧,又不让我们追敌,这是打的哪门子的仗啊??这整个漠北一片平原,没遮没拦的,俄国鬼子会自己撞到我们怀里啊?不让追击怎么打俄国人啊??”另一名年纪稍长点的将军也愤愤的说道。
众人闻言也都纷纷称是,怎么打法国那会可以放的那么开。爱怎么打就怎么打,刘铭传在打胡城要塞两天打掉了湖北枪炮局三个月的炮弹生产总量。可如今到了自己这里,却把自己的手脚绑了起来。不让这、不让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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