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他问得这么直接,只是对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长长地叹气道:“陛下难道不觉得这里的苦难和仇恨已然太多了吗?臣妇一丝一毫的恨也装不下去了。”
他仔仔细细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在查探我的真实心意。我只是一径温笑,坦然地任他看着,最后他终是收起了犀利的目光,对我忧郁地笑了,咕哝着:“你实在是个奇怪的孩子!”
你们原家也实在是个变态的家族。我在心中暗想,可谁让我爱上你们家族的新头头呢!
“朕方才做了一个梦。”上皇恢复了平静,对我轻笑道:“梦到有一年大雪,朕带着梅香去摘梅花,非白才四岁吧,那么小。我让他坐在我脖子上,拉着梅香的手,我们很高兴地往前走。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出了西枫苑,然后走出了紫栖宫,然后便飞到了金陀道上了。忽然,那梅香就变成了青舞,非白变成了光潜,然后青舞便拉着我不放,光潜便用画戟刺破了我的喉咙,然后朕就醒了。”
这梦真够哥特现实主义的!
我心中一动,金陀道是华山后山的偏道,那里山势险峻,只有少数年长的内卫把守,而且因为地势过偏,刚调去的内卫往往会因不熟地形而摔下山去,故那里内卫一般任期极长,加上数量极少,非白可能还没有来得及换作他的人。
上皇喝光了药,我又端上燕窝,他喝了几口说好喝,便从右手大拇指上脱下一只莹润的羊脂玉扳指,递给我,“这个赏给卿,算是留个念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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