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什么都没看到。”

第二天兰彬为这件事情来单独找我了。我担心会受到惩罚。兰彬表情冷冷的问我，“昨天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半晌无语。兰彬催促道，“要我帮你说吗？”

“不，我开口道，“是我不小心闯进去的。我当时没想到卫生间还有人，再说她们都没关好门。我不是故意的。”

兰彬说，“你看到什么了？我们是交心的行业。”

他的神色淡淡的，我吞吞吐吐的，“我只是看到她们的````屁股了。”我咬牙说出了口。

“噢，是什么样？”

“何玉琼的屁股上有颗黑痣。”话一出口我后悔了。兰彬的眼睛好像要喷出火来。“真的？”

我勉强笑了，我明白我笑的样子很难看。“是的。”

“还看见别的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

兰彬沉思了一会，说，“你投5元币，然后下去跑10圈，并向他们道歉。这是提醒你以后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

我想了想说，“就这啊。”

“要不然你还想怎么样？不要想讨价还价了，去吧。”

投币是对行业内的人犯错的一种处罚。每家用一个废弃的饮料瓶剪开口子，挂在寝室里。最低投一元，最高投100元，犯第二，第三次则按照几何倍增的形式加重处罚。

投完币后，我下去跑步，杨雪在旁边监督。天气太炎热了，我跑了2圈就大汗淋漓。等坚持跑完，我腿都软了。回到家，我径直走到何玉琼面前，对着他和杨雪鞠躬道歉，“对不起。”何玉琼仍然问，“你究竟看到什么没有？”我感觉脸在发烫，说，“也没看到什么。”何玉琼不依不饶，“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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