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他跟陈颖商量，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具体去问孙秀城呢。”他忙着把自己撇清，却把孙秀城给拉到水里。

有个厂商还好心地跟欧自立说：“老欧啊，你们策划这么个秀我很感激，就是格调太低了。”欧自立只好赔笑道：“呵呵，他们第一次干，没有经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转过头来，欧自立阴沉着一张脸，因为厂商领导都在旁边看热闹不好现场发作。他只好摇摇手，示意万年长事后再说。

有了这一场闹剧，之后的招商会议便严肃不起来了。常悦跟每个区域经理都跟着自己的客户开始谈续签合同的问题和预定货品打款的问题。为了不使气氛尴尬，舞台上陈颖请的歌舞演员正在演出一个个的节目。

老唐跟杜宇在一边滴滴嘟嘟的低声谈论着，吴疑不甘寂寞便插到里面问：“说什么呢这么诡秘？”

杜宇笑着说：“跟老唐在谈这个招商会新客户的签约成功率呢？”说着他一指坐在最后几排的意向新客户又说：“刚才我看着这些新客户，看样子只怕还没有做过饮料的。还有你看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他一努嘴，那个方向坐着一对夫妻跟一对老年夫妇，老夫妇大概是那对夫妻的父母辈，还带着一个小孩子。小孩子在这环境里根本坐不住，大概是想跑出去玩，老夫妇就拖住他不肯，那对夫妻也不管。于是小孩开始尖叫起来，引起旁边人的频频注目。然后杜宇阴笑着道：“这客户质量可真不怎么样啊，嘿嘿……”吴疑也看着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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