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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玉、雪菲听见春喜告知训诫房传唤,不敢耽搁,心情无比忐忑,婉玉附在雪菲耳边,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见过,除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我记住了,婉玉姐姐。”雪菲深深吸了一口气,跟婉玉进了训诫房。
训诫房只有李婆婆和两个行刑的婆子,见二人进来,李婆婆看了一眼两个行刑的婆子道:“把她俩分开,单独行刑。”
婉玉、雪菲被婆子带进密闭的刑室,婉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不安的问道:“姑姑,我们只是一记手板子,为何要这般繁琐,春喜姐还吩咐,受了刑早回去,还要听差呢?”
婆子皮笑肉不笑道:“不繁琐,李婆婆就问几句话,你先躺到竹板床上去吧。”婆子指指房间里一张小竹板床,这床头上放着一捆绳子,床下放着一个大木盆,木盆里泡着一叠棕色的桑皮纸,婉玉一看,吓得魂飞魄散,这就是春喜说的素纸蒙面的死刑吗?
婉玉心想若横竖都是死,别无选择的话,挣扎无用,她跟雪菲谁也逃不出东方华府,如今只能抵死不认,否则母亲跟姨母也活不了,婉玉下定必死护母的决心,就躺在了竹床上,不哭不闹,也不挣扎。
婆子照例拿麻绳将婉玉的双手、双足固定在床腿上,婉玉感觉草绳勒进肌肤,阵阵刺痛侵袭全身,她闭目深深呼吸,准备迎接死亡。她死过一回,濒死的感觉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恐怖,真正的恐惧,绝不是死亡,而是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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