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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海姨娘没有睡,而是点着灯,看着帐子顶上绣的许多小孩子,一阵一阵叹气。自从闹出来蛇患以后,晚上她屋里就再没断过灯火,生怕那蛇窜进来咬人一口。
伺候海姨娘的丫鬟彩凤知道海姨娘来了葵水,心情不好,也不敢睡,明明困得以头点地,还是坐在脚踏上撑着眼皮听吩咐。
没多久,海姨娘开口了,叫道:“把我箱子里的那只小药盒拿出来。”
这几天海姨娘常要那个上刻了一对小娃娃的药盒看,彩凤知道她要得是这个,惺忪着睡眼,找出来药盒,递给海姨娘。
海姨娘用手摩挲着这盒子,心里感慨万千。
她自认为已经将严松年牢牢捏在手掌心,没想到回京后事事不顺。她不但没有被扶正,而且看严松年这些天的态度,明显是想反悔此事。谁让她得罪了炎王府,严淑玉又得罪了柔慧公主和凌柱国府。乐毅这个该死的,还在京城大出风头,让严松年不敢妄动。
唾手可得的正妻身份飞了,甚至连地位都被那两个姨娘威胁。
她好后悔没有在南疆和严松年生个孩子傍身。
那时她一是担心南疆瘴毒满地,水质不清,生出来的孩子,若和南疆土人一般黧黑矮小,脑子迟钝,还不如不生。
二是严松年仅仅在任三年,就算生下来,孩子回京的时候只有一两岁,路途颠簸辛苦,万一有个不好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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