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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经过程久的解释，于晓杰才明白，原来所谓的五气，其实就是天地法则的雏形，而他既然已经掌握了天罚，那就相当于掌握了一类法则的雏形了，所以，两者才狐疑为何于晓杰既然掌握了天罚，为何没有渡劫，更没能衍韵出一气来。

“这天罚是天地法则？”

于晓杰一愣。

法则，这对他来说却是个陌生的词汇。

“没错！”

程久点头道。

于晓杰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缓缓的他闭上了眼睛。

心神内沉，放在了腑域漩涡之上。

“辟哩吧啦！”

漆黑的闪电在漩涡之上不断的闪动着。

“难道我这只算是空有其形，而没有拥有其威能？”

一股明悟涌上心头。

经过仔细的一番观察，于晓杰终于是发现，这漆黑的闪电却是没有天罚那般的霸道，没有那份狂暴与毁灭的气韵。

“法则，那天罚就是法则！”

他就这么盘坐了下来。

程久与麒麟对视一眼，退开了一些距离。

这个时候，于晓杰不再去思其形，而在悟其意。

“天罚是什么？”

谁人都知晓，它代表的就是毁灭！

“毁灭！”

于晓杰反复的咬嚼着。

逐渐的，腑域漩涡上的闪电便是有了一些质变。

“嗤嗤！...”

域外，一道道刺耳森寒的声音，自于晓杰体内发出，让的程九与麒麟微微一惊，霎时退开很远一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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