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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心疼。

“唉，这孩子也是可怜，家境和小言如此相似，现在竟是弄成这般田地。”别过头去不忍地抹了一把眼泪，奶娘看着窗外的天，心中不由得有些怨怒。

“老天爷，您就开开眼吧，别折磨这些个可怜的孩子，他们已经失去了很多东西，就不能让他们好好地生活吗？”

只可惜，不管是奶娘怎么呼喊，老天爷不仅是不能听见她说的任何话，更不可能将眼前的现状改变。

正好这时候醒过来的亦柠刚好听见了这话，又想起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内心不由得一阵酸楚，要不是及时控制住，眼泪差不多就掉下来了。

但也不由得感叹一句天真，要是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老天爷可以控制得了的，那可真的是太好了，世事难料，有的东西，怕就连老天爷也是没法预料。

“奶娘。”

咋一听见亦柠说话的声音，原本沉浸在悲伤当中的奶娘回过神来，赶紧擦干净了自己眼睛上面的泪水，笑着转过头来，“这就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是不是我吵到你了？”

这样一想来，好像她刚刚说话的声音的确是有些大了。

“没有，是我自己没睡好，做了噩梦。”

奶娘轻轻扶着亦柠坐起来，靠在背后，又轻轻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颊，“孩子，苦了你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既然你是小言在乎的人，奶娘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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