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跟蚊子似的,不活泼又不大方,我喜欢她什么?”
他叹了一口,“我跟着部队和少帅去了山海关,一去就是半年……那年我十七岁。”他沉默,方振皓心里不是滋味,便叹息接口,“从此一别,郎心似海,妾心成灰?”
邵瑞泽笑起来,“南光,那是戏文。”
“等我操练回来,五太太却告诉我说,汪小姐死了。”邵瑞泽摇头笑笑,“她倒是难过,说是汪小姐去得太突然,只是对不起我,害了这桩婚事。我倒觉得,浑身松了一口气,真是如释重负。”
“之后呢?”方振皓问道。
“之后,就是场面上的事情。汪家同邵家是姻亲,若是不去失了礼仪。我按着五太太的吩咐,拿了定亲时候的梳子去汪家凭吊,给躺在棺材里的人抿了几下发际,把梳子折成两段,一截放在了她鬓边。”
方振皓也明白,新媳妇进门时,丈夫要为她梳拢头发,然后别上一柄木梳,象征结发白首。他这是按了发丧媳妇的礼仪去送葬,却也是有情有义了。
“不过还有让我觉得不爽的事情。”邵瑞泽轻轻拧起眉,“大帅与五太太说,我父亲去世前定下的亲事,那姑娘虽然去得早,也还是我的结发妻子,照例要守制三年,将来还要入宗祠上家谱。我那时候年轻,气得不行,倒是少帅劝我说,‘一个木牌子一个名字而已,你跟个死人动什么气,将来再娶十个八个的,也碍不着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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