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道。
享受着被包裹的快/感,小皇帝不禁抓紧了苏莫那一头青丝,迫使他加快了动作。
“唔.....陛下.....嗯....唔....”苏莫卖力的搅动着舌头,涎水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淌,道
不出的风情妖/娆。
满室的奢靡,倒似是丝毫不受天变异象的影响。真真是应了那句及时行乐!
守在门外的太监几次想进来通报,无奈被事先嘱托了,有心无胆。
“不要命了你!陛下早就吩咐了,你还敢进去?!”另一个当值的太监劝道。
“可.....可这天上都出来两个月亮了,陛下还.....”小太监心有余悸道。
“笨了吧,咱是当奴才的,只能听上面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不还有上面顶着呢吗?!担心个
什
么劲儿啊,不怕掉脑袋?”
经这么一劝,小太监也不敢再生什么心思。保命要紧,天有异象就有异象罢!反正天还没塌下
来
,脖子上的脑袋最重要!
正在此时,却是传来了阵阵的凄厉和鸣声。
当值的太监们远远瞧去,竟然看到天边隐约飞来一只大鸟!
那鸟真是老鼻子的大啊!
您问有多大?
那《山海经》大鹏鸟知道不?就跟那差不多少!
当然,皇宫的侍卫也不是吃干饭不做事的。瞧着怪鸟来袭,便一个个的严阵以待,该拔刀的拔
刀
,该挽弓的挽弓,阵仗倒是挺大。
可怎么着?还不是被那怪鸟吓得胆都破了!
那怪鸟也真是怪,就在陛下寝宫上方盘旋不走,那叫声,哎呦喂,一声比一声凄厉!
不多时,在寝宫里缠绵享乐的两人终于是匆忙着衣出来探看。
当苏莫隐约看清站在怪鸟,不,该是鸾鸟上的人时,心中一颤。
“来人,放箭!”小皇帝倒是半点都不含糊,这些年的皇宫里权势的浸染,已经让他从一个稚
童
蜕变到冷血无情的君王。
对待敌人,不,确切的说是,对于胆敢冒犯他的一切事物,他都是要除之而后快!
无数箭矢急速射向鸾鸟,向日草只是潇洒的甩袖,那些箭矢便倒射回来。其武功修为,着实令
人
惊叹!
“我北庸大好河山,怎能毁在一孩童身上!如今双月重天,必将胜出翻天祸乱,这正是上天预
示
!鸾鸟乃是圣物,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伤的了的?!”向日草运用内功,声音宛若洪钟,
一
声一声的刺进众人耳中,敲在心上!
而鸾鸟则是伸展双翅,不断拍击。
刹那间风沙扬起,乌云蔽月。
眼瞅着那鸾鸟的尖喙便朝着小皇帝啄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莫却是临危不乱的的盘膝抚琴
。
那琴声似是离弦之箭,开封之剑,凌厉尖锐!
鸾鸟的和鸣愈加凄厉,而苏莫的琴声也随之调高。
无形之间,这鸾鸟声同琴声似是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所有人都困在其中。
像那些身体残缺的宫人,则是在这之中七窍流血,倒地不起。
那些御前侍卫也是倒了大半,余下的则是将小皇帝围在圈内,持刀相互。
不知过了多久,乌云渐渐散去,大家借着月光看清,那抚琴的苏莫青丝飞扬,在风中如鬼魅般
渗
人。指下琴弦已断了几根,就连十指都开始渗血。可他依旧同那鸾鸟抗衡着。仿佛这天地间,
就
只剩下这一人一鸟。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石火间,鸾鸟猛的俯身,张嘴衔走了小皇帝,乘风而去。
苏莫则是吐血不止,倒在原地,恨恨的看着乘着鸾鸟远去的向日草。
六王爷闻讯赶来,下令封锁了消息。目睹这一切的宫人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而那些侍卫,
重
伤在家或是留守宫中。
第二日罢朝,朝中大臣议论纷纷。
六王爷此刻出来把持朝政,虽引来不少争议,但朝中大臣多是拥护为主。极少的质疑声,也被
渐
渐打压下去。
而双月重天的异象,依旧持续。
每到夜幕降临,便会出现。
小皇帝失踪第三天,无忧谷。
一身黑衣,负手背立。暖风微醺,扬起了午休休的衣炔。
“主上,人已经带到。”
向日草单膝跪地,仔细观察方能发觉,他的一双眼,很是无神。
小皇帝悠悠转醒,却是泰然自若。
看着转过身来的午休休,嘴角勾出了然的笑意。那模样,像极了运筹帷幄的赵辰。
“五哥,你果然活着。”
小皇帝起身拍拍灰尘,淡淡说道。
午休休神色不变,只是走到小皇帝身边,敛眸不语。
良久,才略带失望道:“十五,你不该如此冒险。”
似是不屑,小皇帝只是笑“五哥,你该知道,我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拦!包括你跟六哥!”
午休休沉寂些许,终是微微一叹。
“苏宣于你而言,便这般重要?”终于,忍不住发问。
小皇帝似是听到了极好听的笑话,待到笑够之后,才捂着肚子,面目略显狰狞道:“五哥,你
还
不了解我?不过一个戏子,哪里入得了我的眼!可六哥却那般在乎他.......”
午休休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说不上是无奈还是什么,终究是归于沉默。
“十五,你是天子,有些事该不该做,你最清楚。若是将六弟逼得紧了,你......”
两人旁若无人的谈着,确实不曾发现,跪在地上的向日草,眸光微闪。
午休休的摄魂术并不到家,向日草虽然早已破解,却是将计就计,瓮中捉鳖!
无双教内,辰无花正在帮苏宣修剪指甲。
辰无花噙着笑意,握着苏宣的手,研磨着苏宣那略长的指甲。
“辰无花,你总这么笑,嘴不酸吗?”
苏宣双眼清明,用另只手点着石桌。
被问之人只笑不语,手下动作却是极为轻缓的。
钟乳石上滴下的水,叮咚作响,在这幽深的石室内,颇显意境。
“前两日是我下手重了些,不过看你敷了药后手倒是越发的白嫩细腻。让人,爱不释手。”
说着,辰无花便擒住苏宣的手,轻轻一吻。
苏宣眸光微冷,不着痕迹地抽出了手。
“辰无花,到现在,你该说出到底为何将我带来此处。亦或是,说出你的计划。”苏宣用帕巾
擦
拭着手,横眉道。
听到这,辰无花敛去了笑意,轻叱一声。
“苏宣,我并不喜你的为人。矫揉造作,明明是个男子,却偏偏带着女儿家的媚态!”
一向,辰无花总是这般不近人情,毒舌不饶人。
“彼此彼此,你不也是左拥右抱,日日需要吸取男子精阳来练就魔功吗?!”
苏宣从来不是个软柿子,自然容不得别人对他肆意贬低。
男人的尊严,岂是这般随意让人践踏的?!
两人互不相让,你一句,我一言,咄咄相逼,不分上下。
“还有几日可就到了一月之期,到时候,我可是十分期待你的表现呢!”辰无花眉眼染上笑意
,
瞧着苏宣的目光更是挑衅。
“我这些年演给别人看的戏还少吗?多着一场,又何妨!”
苏宣似是想起什么,隐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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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14章 追忆过往反被压
“呵!就只有你一人在演戏吗?你以为,就只有你一人受苦吗?!”辰无花不知为何,突然
暴
怒。双目睁圆,眼圈微红,似是极其愤恨。
“你身边有所爱,又坐拥无双教,有什么遗憾的?”苏宣有意借此探探口风,本以为不会有
所
获,却不曾想。
辰无花一甩袖,红衣掠过,扫落了石桌上的摆设。
那身艳丽的红衣,也被碎片割破了口。
藏在袖中的青蛇,受惊掉落,快速的滑行,钻进了房间里的某个小洞。
“是因为,午休休?”苏宣再次试探,果不其然,他看到辰无花脸色愈加难看。
似是早就料到苏宣会有此一问,辰无花不再隐瞒。
“他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第一面见到他,我就知道。这辈子,我都要对不起向日草。因为
我这颗心,有了第二个人。何其可笑!哈哈哈!”辰无花虽是笑,可那笑,却是如此的惨痛
,悲伤。
寂静的石室里,只有辰无花自嘲般的笑声。
那一瞬,苏宣觉得,也许自己不该问。
可是,辰无花似是迫切的想道出心中所想。好像那些话、那些事、那些无奈已经积压了太久太
久,他想要借着这次机会尽数释放出来!
“可谁曾想,甘心在我身下,被我日日操/弄的人,竟然本该是北庸的皇帝陛下!北庸的五王
爷,赵修!好深的心机,居然骗了我这么多年,只为找机会剿灭我无双教!”到了后面,辰无
花更多的,则是喃喃自语。也许有些事,只有说出来,才能逼他自己承认,这是事实!
听到这,苏宣已差不多了解。
传言五皇子赵修本将继位,却一夜暴毙,便让十五皇子得了便宜。而北庸也只有个死去的五王
爷,随着小皇帝这些年掌权,他也逐渐被人淡忘。却不曾想,原来赵修非但没死,而且更化名
午休休,潜伏在无双教教主辰无花身边。甚至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不惜雌伏其身下。
可想而知,辰无花是真的对赵修动了心,不然,也不会因为他,而如此失态。
苏宣看着辰无花在那发狂,心下涩然。良久,终是开了口。
“他,心里该是有你的。”
这句话说得极为简单,辰无花又怎会不懂?就是因为他懂,他知道赵修心中有他,才会如此的
在乎!
试问,被一个自己所在乎,且又真心待自己的人所背叛,这种苦,又有几人能够承受?!
苏宣也懂,因为他曾经历过。可便是痛了、恨了,却终是不悔。
相同的事情发生在苏宣面前,他无能为力。除了当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