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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师，你和你妈妈长的超级像哎……”她凑上去仔细的看着，回头再描绘夏衍的双目。

人们都说女儿会像父亲，儿子会像母亲，夏衍和她母亲真的不是像一点点，尤其是眼睛，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夏衍的目光和她对视着，深沉、温柔，也有些悲哀在里面，良久，他问她：“芷忻，你认为光明是自己看得到，还是别人能帮你看到？”

陈芷忻一愣，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也没多想：“当然是自己看的到啊！”

“但你信不信，我的光明不是我自己看到的？”

“什么意思？”她有些听不懂了。

“刚才你不是说，我和我母亲长得很像吗？”夏衍往墓碑上的照片望过去，“或许你只认为我们是母子才会这么像。”

“夏老师，你怎么了？”话越来越深远，她越来越听不明白。

夏衍的视线又回到了她身上，对她说：“你好好看看我的眼睛。”

他很认真，陈芷忻亦是认真看他的眼睛，可看来看去，她奇怪了：“到底怎么了嘛？你的眼睛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啊……”

“这是我母亲的眼睛。”夏衍冷不丁冒出这句话。

她一愣，怕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你眼睛是你母亲的？”

虽然现在医术发达，眼睛移植手术并不稀奇，但是为什么呢？

夏衍读出了她的疑问，搂着她肩膀转向墓碑，一字一句道：“我先前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今天在这里说出来，你也不要太惊讶了……芷忻，你应该清楚我刚出道时自导自演的《青春人》吧？就是拍摄那场电影的时候我出了事故，导致双目失明，后来我母亲临终前把她的眼睛给了我，我才得以重回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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