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的要求并不过分这是很正常的，萧白自然是应下了，就算是封玉不说的话，萧白也会去跟大陆的皇帝说的。

“若是能做到，让我苗疆的百姓过上富足的生活，我能保证……苗疆和大陆之上的人不会发生冲突，今日你所看到的这些，将会作为禁忌被掩埋，不会再有下一代知道。”

“从此以后，苗疆便只是苗疆，是大陆的附属。”封玉转过头，看着这破败的街道，经受了战火的洗礼，那坐在街道上的一些姑娘，眼中都是无神的样子。

“……”萧白看着封玉，目光微微复杂了一些，却是沉默的没有说话。

两人几这么沉默的站着，两人的相处，是从何时开始，从那些无所谓的争执之中，成了这般样子的对话，郑重而公式化，如此的沉默而冷静。

恍惚之间，似乎想起，第一次相见之时，在那海上船上，肆无忌惮的打闹，笑的没心没肺的，好像这世界上没有半点的忧愁一般，明明是争吵的样子，却又像是密不可分的模样。

还记得在那山水之前，那个坐在石头上的黑衣少年，认真的看着自己说，要带他去海底看看。

而今。

这见面之时的生疏，那互相吐出的话语再三斟酌，说的再也不是无关紧要的琐事，而是涉及了太多的家国天下，明明是正经对视的两人，却像是在两人的面前隔着万丈的深渊。

“看到了吧……苗疆人是何等的可怕。”封玉一点点的垂下了眼眸，那吐出的话语，莫名的带着一股悲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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