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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凯再是难耐,也不能去询问或催促了主子。待看见沉默又是沉重的刘赫转身离开,阿凯是彻底没了主张。
难不成这书信中是有什么让主子不悦了?还是那人就不是盛家大郎,只为了要把信送到才是浑说的?阿凯想起自己当时听了就信,也未曾要个印证,便是有些懊恼:也不是初出茅庐之人,怎的就这样信了呢?正在自责不休之时,刘赫却是回了书房,后面还跟着个捧着匣子的阿卫。
阿凯是识得阿卫的,知道他是在主子跟前得脸的小子。而阿卫虽也是识得阿凯,但只当他是主子放在外面暗地里收账管钱的,别的一概不晓。如今看见阿凯穿着王府禁卫的服制,虽是疑惑,但并不好奇想问。依着阿卫的“格言”---多管多问多心的奴才,定不是个好奴才,也定将是个短命的!
刘赫示意阿卫打开匣子,阿凯见了匣中之物也是纳闷:这不是才呈上来给主子的?怎么这会儿他又给我来作甚?!
原来这匣子里装的不是旁物,正是托林寺丹房才炼制出来的一味新“香”及一味新“药”!这香跟药只有一样好处----但凡是服了、闻了,你问什么,他便是会仔仔细细地答什么,且是高高兴兴、心甘情愿地答你,不会有一丝隐藏。
说起这药的来历也算是波折。启始之时就是郑凌瑶不知从哪儿得来的半拉儿验方,因是看来稀奇,她动手试炼,妄图拼凑出个整方,来日可用。而她几年摆弄不成,也就失了新鲜也没了恒心,从此丢在一旁便不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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