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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觉得,出去一趟妹妹变得活泼起来了。
大概她那位伴读确实很对她的脾性。
看着跟前没有别人,大皇子悄悄问玉瑶公主:“那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吓着了?有没有磕着碰着?”
玉瑶公主说:“膝上碰青了一块,已经好了。”
回想起那天晚上,玉瑶公主脸上的笑容就渐渐消隐了。
她对遇刺的那天夜里印象并不深刻。因为是从睡梦中惊醒,胡乱穿裹起来。她现在想起来,有些分不清那些事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她做了恶梦。
也许真实和恶梦混在一起让人难以分辨才是最可怕的吧。
“船上起了火,还有箭射来。”玉瑶公主声音很低,还有些抖,这连她自己都没现:“我的宫女红菁不见了,还有弟弟的乳娘也不见了……他们不说我也知道,其实她们都死了。”
大皇子有些不自然的摸摸她的头:“别难受了,那些事情也别总去想。”
在安慰人这件事情上大皇子觉得自己很笨拙,他想,为什么这次他不跟着一起出去呢?倘若他也在,好歹也能多照看弟弟妹妹一些。
但是大皇子也很有自知之明。
他知道自己身子不好,真要遇上事,说不得还得别人反过来照应他。
他有些笨拙的转开话题:“那你想过把书房放在哪里吗?我那里有好几套书,都是启蒙用的,你要用得着就去我那里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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