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言琛看着念祐的笑容，觉得无比刺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第一次见到的念祐的笑容，是这般苦涩，透着难以言说的绝望和悲哀。

“为什么？他到底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为他付出？你到底，爱他什么？”言琛不明白，他捉住念祐的肩膀，将他的身子扳过来，质问。

“言琛……从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解释得清楚，爱一个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又或者爱他的什么。就像祈言，他爱言晨，一爱就爱了十几年。他如果能说的出为什么，就不会有你存在了，不是吗？”

“你还是觉得，我是因为言晨才存在的？”

“言琛，对我来说，你是祈言，也不是祈言。我不知道该如何界定你们，我没办法把你们当成两个人，也同样没办法把你们当成一个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把你当成是他，可是……我看着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感受到的你的体温，你的气息，这所有一切在我眼里，都分明就是他。所以……如果你真的可怜我，以后就不要再来找我了，也不要再出现了。就当放过我，可以吗？”

“你这是要让我消失吗？”祈言冷笑了一声，“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不可能自己消失的，我之所以会在这里，完全是出于祈言的意志。我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祈言的潜意识，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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