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栀当场的反应是一个深呼吸，几乎是惊恐万状见了鬼似的，甚至身体轻颤，隐隐打了个哆嗦。

越湛眼中划过一抹锐利，唇角的温润微微冷下去，“怎么，你害怕什么？”

“我……”

林清栀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到底是试探她对他的心意，还是试探她对梁皓帆的心意？

还是，只是单纯的玩笑般随口一问？

“叔叔，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林清栀垂下头，像个受伤的小孩子。

越湛眼底浮现出一丝丝疑惑，是真的受伤了？

还是……装的？

“装什么装！正常姑娘顶多害臊，哪有人跟死了爹似的，你这怕不是伤心要给你说亲，是伤心有的人嫖完不认账！”

黎洛川口无遮拦，一下点破林清栀的戏。

林清栀差点吸了口冷气，傻傻愣了一秒，转眼拉住越湛的胳膊，“叔叔，你看他，怎么这么说话？”

要是以前，越湛弄死黎洛川的心都有了。

可是这会儿，男人却冷冷抽出自己的胳膊，再也不搂着她，仿佛没了温度似的。

刚才的温情果然是装的，他是在试探自己。

“黎洛川，管好你的嘴！”

越湛警告性的话没有多少分量，心里捏了把冷汗，黎洛川倒是给他提了个醒。

清栀是不是真的……对自己存了心思？

“叔叔，我刚刚说过，你的话，都是有道理的，我不懂也会听，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要是真觉得梁师兄人不错，我也愿意照你说的话去做，反正你一定是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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