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了双眼。之前的那样，却原来是昏了过去。

只是，看到东方倾城他们，她也只是一脸的茫然。

…………今天更新结束………………

原来如此（一）

原来如此（一）

“痛。好痛。”那月练很小声的哀叫着。可惜，没有人理她。

“这月练看起来多大？”弄墨在东方倾城的怀里，无声的问东方倾城。

东方倾城微顿，随即说道：“四十来岁模样。”

听到东方倾城的话，弄墨再一次沉默了。东方倾城看着月练，又继续说道：“一头乌发，五官精致，皮色凝白，眉间一点朱砂。只在眼尾处，有一些细纹……”

“让我碰到这月练。”弄墨静默了许久，才又对东方倾城这么“说”道。

东方倾城微一犹豫，随即将弄墨的手慢慢的执起，慢慢的靠向月练的脑门。

“你是谁？”月练天的眼底显出几分天真，直直的盯着东方倾城。

弄墨的手碰到她的脑门时，她整个人猛的一抖。眼里闪过惊惧和恐慌。

东方倾城极快的伸手，点了她的穴，让她无法动弹。

“不要，不要……”月练无法动弹，嘴里却开始惊惧尖叫。

随着弄墨的手放在她的脑门上，随着弄墨的精神力一点点的渗进她的脑子里。月练的尖叫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凄惨。

直到许久之后，那叫声突的停了下来。月练再一次睁开眼。

这一次，却不再是之前惊惧恐慌，也不是那迷茫天真。

而是双目无神，没有焦点，好像被人摄了灵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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