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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以柔踮起脚尖，揉揉顾文韬的脸，才嗔怒道：“你真是怪人！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那个时候多小，多不懂事，看着一个滑冰，就觉得是天大的事情了。

你还把这个黑历史翻出来！

是不是成心想要看我的笑话呀？”

顾文韬低头顺从地让曾以柔揉捏，等她就要松手的时候，才出手抱住她，轻声在她耳边，道：“不管多久的誓言，只要是对你的，我希望，自己能够每一个都实现。”

“肉麻！”曾以柔嫌弃着，却还是在他的怀里蹭一蹭，踮起脚尖，亲亲他的脸颊。

好吧，她真的被感动了。

只是，她坐在滑冰场边上，准备要换鞋进去的时候，看着顾文韬递过来的那些护具，瞪圆了眼睛：“你这拿的都是些什么呀？又想闹什么幺蛾子？！”

顾文韬淡定地说道：“这些都是护具呀？

护头的，护四肢关节的，护手的。

你初次学这个，十分容易摔倒的，万一，哪里磕了碰了，我心疼了怎么办？

这是我让人今早专门从专卖店给送过来的。

都是按照你的尺寸买的，快穿上吧！

不会让你觉得累赘的，反而会在你摔倒的时候起到保护作用。”

曾以柔眼角抽了又抽。

她当然知道这些都是护具了。

她就是想要问他，为什么你要让自己穿成这样？

她今天出门的时候，顾文韬说今天有韩流，怕她感冒，就给她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厚衣服，直接成了一个肉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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