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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动声色地坐在炕沿儿上,看他跟个成了精的冬瓜似的,面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十分热闹,那一脸的错愕绝对不似作伪,便一手稳稳端着碗,另一只手单手去解他腕上的绳子:“任由你继续穿着湿衣服的话,你会病倒,所以我就打了缸水,帮你擦了身子换了衣服——因为无法确定你到底是什么人,便只好先捆着你了,抱歉。”
赵寒泾揉着自己红肿的手腕,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碗,总觉得比起眼前这位,自己才合该是个柔弱的少女。他只好安慰自己,术业有专攻,毕竟作为一个郎中来说,自己还是很有些建树的。
碗里是热乎乎的药汤,汤底清澈,有点儿发甜,他尝试着喝了一口,嗓子里竟然舒服了不少。
都不问问是什么,就敢喝么?女人见他眼睛发亮地看过来,莫名有了些解释的耐心,道:“我看你行李里面带着些常见的药材,料想你醒来时喉咙可能会痛,喝姜汤的话,恐怕不是很舒服,就拣些甘草、白菊、陈皮之类的,又在屋后摘了些银丹草,煮了汤。”
这居然是……同行么?
赵郎中砸吧着喝光了那碗汤,银丹草辛凉,发汗疏风,的确用的很好。
但不知道为什么,虽说这位姑娘乍一瞧起来,眉目清正,着实不像是什么坏人;但他看她的时候,心底会隐隐有些发毛,后脊梁也凉得很。或许是出于年幼时所学技艺的缘故,赵寒泾的直觉一向都很准,什么人要是能让他越相处越觉得坐立不安,那就一定不是什么好应付的善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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