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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昨夜微醉,在园中独步。幕色牵我的手摇曳,柳叶在婆娑,似乎对我溫馨絮语。池塘莲盘起伏犹如千只手,层层叠叠踏浪而来,姿态可掬,欢歌笑语响彻云宵。此时暝色沾湿了梦,绿色在夜风中流淌,一树花开姹紫嫣红,喧嚣了整个夜晚。
一望无垠的沙漠风沙滚滚,狂风卷起一阵阵沙砾,飞沙走石。转瞬之间蔓延至天地,天地苍茫一片,烈日当空的太阳随即变成一个模糊的银盘,影影绰绰,越发显得诡异。在这一片黝黑的沙地上,响尾蛇游戈在荊刺之中,不断摇动着尾巴引诱着沙鼠。
一个人在沙漠在疾行,狂风肆虐令他睁不开眼睛,随处可见的沙堆似乎随时吞啮了他,他有些恐惧,腿上如灌了铅一般,他无奈的向天空发出一阵怒吼,意然吃进了一嘴黄沙,他苦涩的开始绝望,无助的瘫坐在地上,天空中传来禿鹫的叫声,三三二二的禿鹫在低空中盘旋,他突然低声嚎哭,大哭了一阵,他睁开血红的眼睛对着苍穹狂笑道;‘我卓依文几时变得如此懦弱,既然九死一生,死则罢了何必婆婆妈妈,不如痛快一回’,说完目光坚毅隐含着一股冷峻。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曰圆。万里黄沙风尘滚滚,辗转之中已接近黄昏,天气骤变,云淡风清苍茫天地广袤辽阔,卓依文拖着沉重的脚步疲倦之极,他爬上一处沙堆一筹不展,正在长吁短叹,忽见前方隐隐约约中碧波荡漾,有一叶扁舟乘风破浪在水中浮沉,两边亭台楼阁,玉树婆娑。风景这边独好,一副江南画卷,卓依文如痴如醉暗自惊愕,只见扁舟中有一人形物体,此人蛇头人身匍伏在船沿爬行,就听到汩汩声响船舷震颤之声,那扁舟停在水中央那人影立于船头引颈长鸣,发出鸟叫一般的声音,卓依文正在奇怪,河面上鼓声大作,一队乐师敲锣打鼓跃出水面踏浪而行,那些乐师大多人身鱼尾,仅有二人有了脚踝,那二个抬了一顶花轿一步三摇步步惊心,轿内探出个人头却是个二八芳龄的小姐,脸上二朵红云甚是兴奋,舛舛有声,那女子也许是笑岔了气连番咳嗽,从后面忙不迭的过来一位侍者,七八岁的女童梳着两处发髻煞是可爱,那女童走到轿前怯生生的张开嘴巴,殷勤说道;‘小奴侍侯着呢,’说完仰起小脸张大小嘴,那小姐轻咳了二声,对着女童的小嘴吐出二口痰来,正吐进女童的口中,女童脸憋的通红一口咽下,陏手取出一条手帕帮小姐擦拭,那小姐脸上有些慍怒叱道;‘来得这般迟缓,莫非不愿当我的美人盂吗’,童子正被浓痰噎得上不来气,吭吭吱吱,小姐怒道;‘本小姐的美人盂算是抬举你了,你看看饿殍遍野尸骨成山,你即是最幸运的了’女童似乎想起挨饿的嗞味胡乱点头道;‘小姐口舌生津芳香四溢,大补着呢’,说完伸出猩红的小舌头转了一圈舔了舔唇。忍不住又作了一声呕,女童魂飞魄散浑身哆嗦匍伏跪倒,小姐面色阴沉喝道;‘不识抬举的东西,芳香四溢还会作呕吗,小婢子刁钻古惑看我怎么责罚你,’说完颇有玩味的看了看立在船头的蛇面人。蛇面人正等的烦燥,见小轿颠颠簸簸踏浪而来,轿内女子云鬓散乱惊叫连连,早己急不可耐脱了衣衫露了八块腹肌来,那小姐掩口浅笑讥讽道;‘大月公子竟是这般接待新娘吗,’蛇面人纵情大笑身上鳞片若隐若现甚是诡异。那小姐见了倒也不慌眼中异彩连连,不禁赞道;‘大月公子天赋异禀,非同凡响’。大月公子大跌眼镜冷笑道;‘平常女子初见我时魂飞魄散,不愧是绝代妖姬’,那小姐媚笑道;‘本小姐不论相貌只爱真汉子’,蛇面人双眼如电一拍手掌,数十条小船往中央集结,船头各有一面铜鼓,两名精壮大汉各持一根鼓锤,枕戈待旦,蛇面人微微一笑又对着河面一声长鸣,水声哗哗分出一道水岭来,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跃出水面,八条汉子共持四角,那大床翩翩而来,蛇面人对着小姐摆了个请的手势说道;‘美姬,不妨先赴巫山共渡云雨,为你我今曰大婚小试牛刀,’然后转头环视一圈喝道;‘众下人听真,凡我大喝一声’,四周鼓声大作,众下人似乎训练有素齐声应道;‘公子,威武’,声震九宵。蛇面人满意的点点头继续道;‘若小姐嘤咛一声呢’,众侍者齐声唱道,‘美姬,妩媚’。蛇面人道一声好,仰头凝视着绝代妖姬。那小姐本是绝顶的人物,六岁熟习春宫图,八岁精通金瓶梅,十岁川梭怡红院不下数百名面首,那些面首不经事儿伤的伤残的残,大多僬悴至死。更有甚者为了逃离这欲望的陷阱,竟然割腕自杀,所以妖姬常常恨铁不成钢,易求无价宝,难得真汉子。从此以后曰曰暗自惆帐,逐渐改变了性情变得喜怒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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