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内史公主大乐:“姑姑……亦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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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小,都离开了。
内史起身,抖抖衣袖,拿起小盒子步入内室。
侍者欲进来服侍,被内史摇手阻止。
随手将盒子扔到临窗的案上,长安内史立于窗前,望着外面的几杆紫竹一言不发。
从门口走进来一人,冲内史一躬身:“叔父……”
内史抬头一看,见来人正是自家子侄,现在手下任‘廪牺令’。
做侄子上前,殷殷勤勤捧上一杯温酒:“叔父所虑者,乃舞阳侯?”
“舞……阳……侯?”内史接过酒杯,撇撇嘴做不屑状:‘舞阳侯,有什么可介意的?这家只剩了个爵位空架子,被赶出长安核心权利圈已足足二十多年了。’
廪牺令是年轻人,对秦末的那个峥嵘岁月充满憧憬,相应地,对从血里火里得来的开国元勋们还是比较崇拜的:“舞阳侯者,开国勋贵呀……”
内史举杯喝一口,冷冷笑:“舞阳侯门者,强弩之末矣……”
“呀?”听叔叔这么将,廪牺令倒是一愣,想要细问,内史却不肯说了。
于是,廪牺令识趣地换了个话题:“叔父,长公主公子之杀人一事……”
“住口!”内史一挥大袖,宽广沉重的锦缎几乎打上侄儿的下巴。
廪牺令一惊:“叔……叔父!”
“蠢,蠢!”内史戳戳侄子额头,很有点恨铁不成钢:“长公主之公子,清白无辜。何来‘杀人’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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