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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早已安排好的营房,华清取出纸条,泪眼迷离,心潮起伏——
元浩吾儿,见字如晤,你我本是父子,奈何生在帝王之家,自小便肩负重则,一切皆有别他家。
你是父皇嫡子,西夏储君,自是要求严格。送你去宋国军营,实为无奈之举。
今日有此成绩,父皇十分欣慰。
宋国于三国间,已呈壮大之势,吾儿务必与镇西候联手抑制,万不能让其恢复从前。
吾儿珍重!
华清握着纸条看了又看,留下一滴晶莹的泪珠,从小到大,父皇对他严厉非常,像今日这般的软话,倒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
有求于他,所以愿意展现父子亲情?
华清心中一片被密封起来的荒地,甘霖普降,花草吐露新芽,渐生机盎然。
衡州,瑞祥与阿克占松醉醺醺相扶从小酒馆中出来,直接回了营房,一同倒在床上。
阿克占松突然坐起,道:“瑞祥,南进攻陷保州,岳祺泽重创王爷,致使整个大金沮丧不安,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
“身为金人,我们对不起大金,对不起身上所穿的一身戎装。大金有此今日之祸,皆因我们引起,我们愧对大金啊!”
瑞祥嗤笑一声:“现在计较这些来得及吗?她出事,她进村,她习武,皆在你我未投军之前,若计较错误,最错的是命运,是命运弄人。”
阿克占松双手抱着发疼发涨的头:“瑞祥,你说昔日的美好为何一下子会变成今日这般的痛苦呢?咱们该怎么做啊?明知她的身份,咱们就该毫不犹豫的给捅出去,是否所有的罪孽就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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