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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祥起身,心情沉重:“人已经死了,找谁去问?”
阿克占松一惊:“怎么死的?他老母真死了?”
瑞祥穿上皂靴:“我会让人查清楚,你最近要多加注意!我先回去了!”
阿克占松一拦:“半夜三更你上哪去?先在我这将就一晚上,明天再做打算吧!”
“也好!”
两人各怀心思睡下,失眠了,却也无心他谈。
德州,一路疾行军,岳祺泽、南进等人用了半天时间赶到。
秦桧一个文人虽早已学会骑马,但从未向现在这般匆忙和长远过,一路下来,双腿内侧出血破皮,腰酸背疼,面颊生疼,无一处舒服。
他生生忍了下来,叫疼叫屈,只会徒增笑料。
抹药的时候,秦桧疼的直吸气,龇牙咧嘴,心中恨火滔天。
今日的一番苦楚,他日都会一一还回去,等着瞧。
“老爷,忠勇候来了?”
此时若与南进闹翻,他于军中会更加困难。
自从上次在兖州府因为南进水淹济州府的事情与岳祺泽明里暗里对抗了一番,岳祺泽便一直对他不冷不热,连带着军中的下属们有样学样,不阴不阳,着实可恨。
虎落平阳被犬欺。
“请忠勇候去前厅,我马上就来。”
南进喝了一口茶,岳祺泽与秦桧之间的问题原来是出自他身上。
前世今生,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他本想改变秦桧对岳祺泽的看法,使他们两人和平相处,当然更多的是将秦桧放在眼皮子底下仔细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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