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67

（抱歉，不是更新，修了一下文。）

程迦靠在后排的车窗边抽烟。她这趟过来名义上是帮薛非拍新闻图片。昨天出发前经纪人来电说她去南美的拍摄日程提前，她半路就得回去。

薛非在前边和达瓦聊天，问：“这个季节，盗猎的人多吗？”

“这季节少点儿，五六七月份，就程迦来的那会儿多。”达瓦回头看，程迦手搭在车窗外，烟雾在飞。

薛非问：“这几年社会上关注动物保护的人越来越多，你们干工作比以前方便吧？”

“是啊。”达瓦回答，“不过关注非洲象牙和鲨鱼鲸鱼的多，关注羊的少点儿。但总体情况比德吉大哥那时好多了。现在抓得严，很多盗猎团伙干个一两次也就不干了，发展成规模的就只有黑狐和他手下那一帮人。”

“黑狐现在被通缉了？”

“对。”达瓦见薛非在笔记本上做记录，就又贴心地多说了句，“黑狐他不仅盗猎，还当中间商，找别的团伙收购。每次我们只要搜到他手下的羊皮，差不多就抓到那段时间无人区所有被盗杀的羊了。”

薛非调了下录音笔，又问：“一张羊皮多少钱？”

“几千不等，分皮的大小和成色，非常好的能卖上万。黑狐转手能卖更贵。”

程迦听了回头，问：“上次抓到那小伙怎么说几百几千？”

“他说的是他自己拿到手的利润。一层层中间人扣钱，团队的每个人都要分钱，还有枪啊车啊汽油啊之类的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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