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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质最是难寻。
吴起看到了其中的区别,但却因为受制于时代,难以想清楚内在的区别。
心中所想,唯一便是:“因地制宜。秦地与泗上不同,泗上之政虽善,用于秦地却不可。”
将这个念头牢牢记在心中,又想如今天下战国,乱世争雄,必要上下同一,方能雄霸。
可墨家泗上,却古怪的紧,单单是一个粮价的问题,就引得众人议论。国人议政,在墨家看来竟然是一件好事,并不阻碍,以至于人人可以言对自己有利的想法,结党以营。
这议政,应该是上卿的事,百姓无知,要仍议政,难道泗上不会大乱吗?墨家难道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带着这个疑问,吴起便将话题引到了粮价的问题上,又说起这个民意代表的职责。
庶轻王道:“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人人需要知道自己的利,才能够知道什么样的天下是符合自己利益的。”
“正是,人人知求利,天下可变。人人知大利,天下可治。现如今天下不知己利的人,还多得是,远不是天下大治的时候。”
“都说我们墨家让天下大乱,人心思利,这倒是奇了……人人得利,难道不是好事吗?无非就是如今天下的制度,使得世卿贵族得利,而百姓不得利,于是他们听到百姓也要得利,便惊呼天下将要大乱,当真可笑。”
庶轻王想着这些年在乡里或是县里学到的那些东西,随口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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