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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朱大妞只需思考一分钟，便答应了提议。

安顿好朱氏姐弟，顾欢欢离开去买了几件冬衣给他们，自己这边也买了几件，钱都已经花了将近五十两了，手里只剩下五百两不到，看来还是要努力赚钱才行。

下午开庭审理车夫的案子，顾欢欢到场后，还有几个在益州府比较德高望重的先生，李院长就在其中。

想来是因为鬼魂不能见光，她又是益州府的名人，不给百姓一点交代说不过去才请了这几个德高望重的人陪着堂审。

顾欢欢朝所有人行礼后跪在朱张氏身边，朱张氏已不如昨天那般精神，昨晚堂审后还没招全，又被顾欢欢放出来车夫找她麻烦，这会已经处于精神崩溃的边缘。

“朱张氏，你还有何证据证明顾欢欢就是害死朱一理的凶手？”

“大人，我……我。”朱张氏语调惶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大人，她就是就是害死我丈夫的人，请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大人。”

“你有证据吗？”

顾欢欢轻蔑一笑，“你就光说我是杀害你丈夫的凶手却一点证据都没有，说出去谁信？倒不如现场我给你编几个。”

“比如说你说济世堂为了维护我擅改医案保我清白，又比如说你势单力薄衙门护我让你丈夫当了枉死鬼，还比如说钟大夫是我买通的，他家人也是我杀的，这些你都可以随便攀扯，为什么你一点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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