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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正好是双日,韩松晨间仍去刘氏族学听课。吴先生是个面相板正的中年人,对她的出现不以为然,但碍于主人家的吩咐,没有说什么,给她在后排角落安排了一张小案。
十几个孩子虽然师从同一个先生,但所学内容并不一样。吴先生先在厅中转了一圈,查看了每个学生的进度,最后走过来问她:“女公子读过什么书呢?”
韩松谨慎地说道:“在家学了几个字。”
吴先生道:“那写几句《训纂篇》*吧?”
韩松道:“学生不知道这篇。”
想必这是一部家喻户晓的初级教材,吴先生面露不虞之色,又道:“《博学》呢?”
韩松赧然道:“亦不知。”
吴先生叹了口气,念道:“公孙西门,乐正东方。”
韩松一头雾水,吴先生道:“写这几个字。”
她这才反应过来,想了想,提笔依样在麻纸上写了。吴先生看了,道:“字倒写得不错。”
又念道:“稻黍稷粟,葵韭苏姜。”
见她逐一写了,又道:“风雨所漂摇,予维音哓哓*。”
韩松写了前半句,听到后面实不知道是在说什么,不由为难地停笔抬头望他。这位先生脸色倒变得和气一些,缓缓道:“草木畴生,禽兽群焉,物各从其类而已*。”
这倒不难,韩松写了出来。吴先生这回若有所思,开口却念了一个长句,道:“以吞军之壮志,溘尽渠流;伯王之威名,遽散墟丘。身先殒灭,何言天命在兹?止增笑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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