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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意思？我问你话呢。”

芙儿左等右等，却不见窈娘回答她的问题。一把把窈娘手中的杯子夺下来，重重的放在桌上。

“你敢碰我？”

脸色瞬间沉下来的窈娘，双目冰冷的看着芙儿。

“你是不是以为，楼里没有你就不行了？你是忘记今晚的轰动了吗？”

窈娘捏着芙儿的脸，力道之大，让芙儿的脸都变得通红起来。

“还是说，你觉得你可以代表整个望春楼。又或者，望春楼离了你就不行？你的脸有那么大？”

说完，甩开因为疼痛而储满一筐泪的脸。嫌弃之意非常明显。

看着委屈而又愤怒的眼睛，窈娘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复又坐下，把桌子上面的杯子用内力给拍飞出去，再拿过一只茶杯，到了一杯茶，缓缓的喝着。

“你……”

芙儿被窈娘这露出来的一手给惊吓住了。下午的时候她因为补眠，所以并不知道在大厅发生的事情。只是在事后听到其他姐妹说起来，才知道了这么件事情。但是，却也并没有放进心里。但发生在眼前的这样一件事情，让她瞬间担心起了自己。这一杯子要是打在她的身上，还不得破相吗？做她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不就是外貌吗？还有什么比这外貌还重要的？

“要走，请早。”

眼都没抬一下，就像对空气说一样。窈娘喝了一杯茶，转着手中的茶杯。忽视了面前的芙儿，看着后面一点的桂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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