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静谧的环境待着，似乎更让人想要紧凑的靠近彼此的内心，叶慕圈着莫深的腰身紧了紧，脑袋贴着他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抬头，腾出手拿出手机：“我们听听歌吧。”

这样的夜晚，没有困意的两个人就应该好好享受，还有什么比一首歌更容易让人放松下来。

叶慕用自己手机随机播放了一首，她的手机里存了不少叶绮雯的歌，叶绮雯的节奏比较快，叶慕靠在莫深身边，两只手轻轻在被子上敲打着。

叶绮雯的歌结束，手机缓缓播了一首节奏很慢，很适合今晚的歌。

前奏叶慕并没有听出什么歌，但舒缓的音律很好听。

“当你老了，头发白了，睡意昏沉。当你老了，走不动了，炉火旁打盹，回忆青春……”

歌词沙哑充斥着房间，叶慕朝着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莫名被触动了。

她听着，缓缓对莫深开口：“这首歌是首小诗，诗人叫叶芝，听说他用尽一辈子去喜欢一个女人，但是最后没有任何结果，却一直盼着她能够拥有美好的一切……”

一个男人，如果爱一个女人老去的模样，那就是真的爱了。

这首歌播完，她拿过手机又重新播了一遍。眼底是被触到的柔软，她挎着莫深的肩膀依靠着：“我常常在想，等我们老去时，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这么幸福。”

有时候，叶慕恨不得一晚上老去。她要求不高，只要能换成她照顾他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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