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秋卉，这样也太不公平了。你知道所有的事，而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把我当棋子吗？”赵夜蓉冷哼了一声，直接张口问她。

潘秋卉一开始对待赵夜蓉还总是莫夫人莫夫人的叫着，客气的不行。但自从两人有了合作以后，潘秋卉对待她的态度明显直线下降。

“我们就维持合作关系是最好，你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我能帮到你不就好了？”潘秋卉反问赵夜蓉，听起来她的目的好像很简单。

但是赵夜蓉和潘秋卉相处越久，似乎越是不相信。潘秋卉这个女人城府太深，赵夜蓉要是和她斗，绝对斗不过她。

赵夜蓉比潘秋卉年长不少，自认为也经历了不少事情。但在城府这件事上，她在潘秋卉面前，只能算是个小学生。

赵夜蓉想了想，或许还是不要和潘秋卉有太大的牵扯比较安全：“既然你什么都不肯说，那这次以后，我们就各自忙各自，不要再有什么联系。”

“你认为有那么简单？”潘秋卉不吃惊赵夜蓉的话，微微一笑：“离开我，你以为你真的做的了任何事？”

赵夜蓉让一个晚辈如此说，脸面多少有些不好看：“说话还是注意点分寸，我忍你很久了，不要最后把事情弄的不好看！”

“这话应该是我和你说，到最后不好看可不一定是我。”潘秋卉发出轻松的笑容，毫无压力，她声音放低，却格外引人注意：“我们合作这么久，你真的认为我什么都没留？我和你这么说话，你以为我是凭着脾气而不是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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