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看着叶慕递过来的文件，有些恍惚，犹豫的接了过来。

叶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何念没有说任何话。她也没有说任何话，片刻后，她拉开自己的位置起身：“若是愿意，何总可以在这儿多坐会，不过我还有事。”

她冲何念轻轻点了点头，朝门口走去。

叶慕对待何念的态度，客气礼貌的像是只在对待客户，其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何念坐在位置上，掩不住眼睛里的难过，转过身看向叶慕：“小慕……”

她喊了叶慕，叶慕却没有转身，只是停住了脚，依旧站在原地：“何总还有事？”

“我……”何念面对叶慕时，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带着一些希望询问：“我住院这段期间，你……是不是去医院看过我？”

何念无法确定，叶慕究竟有没有去过医院。她总觉得叶慕去过，但孙瑶琪一直在强调，叶慕没有去过。听多了，何念反而不确定了。

叶慕没有想到何念会问她这样问题，她以为，那天何念是看到她的。既然没看到，叶慕没什么好承认：“没有。”

终究，她还是不愿意原谅何念。

何念身体一僵，得到证实了，她心里颇为难受：“哦……我还以为，还以为你去过……”

除了如此别扭的一句话，何念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嘴角带着苦笑，但心里只有苦，没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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