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鞋底的大锥子一下穿透了周兰香的手掌,穿过去之后她竟然还不知道疼,凭着惯性往回拉,锥子上的倒钩勾着一条肉拉回来,手掌瞬间就被涌出来的鲜血染透了。
地上的血眼看着就是一大滩,国庆娘吓傻了,只知道扎扎着手叫,张老太太在医院做了十多年的护士长,赶紧手脚麻利地止血消毒,上药包扎。
直到手掌被包好,周兰香看着纱布上渗出的血迹还有点发呆,她看着国庆娘张了张嘴,想问她刚才说得外甥女婿是谁,嘴里着着的两颗枣核一动就扎得两腮生疼,她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哑巴。
从借用马兰兰身份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嘴里含两颗细长的枣核,这样无论什么情况下,只要她想说话,一动嘴就会被扎疼,也就能阻止她情急之下说话了。
周兰香闭上嘴,第一次发现枣核里有丝丝苦味,苦得往心里渗。
做个哑巴挺好的,有些话不说出来就能当不存在,问明白又有什么用呢?
其实早在一开始国庆娘说起外甥女定亲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了,那人越说越想韩进,只是她一直不让自己往这方面想,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呢?不能因为她时时刻刻都在想他,就把谁都当成是他吧。
周兰香举着血迹斑斑的手想对国庆娘露出一个笑来,可努力了好半天都没能成功,也就放弃了。慢慢用手比划着,由老太太在中间做翻译,跟她交谈:不知道衣服什么时候要用?如果能等几天,我手好了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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